温岁无端的有点不自在。
小时候姑且不提,年代太久远了。
只说从前几年。
温岁进这里从没有以这种姿态过。
前几年杨开桦去国外找她,大多是在和岁南亭交涉。
和她说过几句话,是求,哭泣着求。
这次是……小心。
年纪这么大,并且身居高位的人这么和她说话。
温岁很不自在。
尤其是那个语气给温岁一种长辈像是在等回家晚辈的口吻。
温岁抿唇:“别这么和我说话。”
杨开桦笑笑:“好,好。”
还是这个
语气。
温岁掀眼皮看杨开桦和柳裙。
俩人眼神几乎差不多。
温岁有点烦,“那什么,陆穿堂呢?我找他有点事……”
正说着,一眼看见从院子里大步走近的陆穿堂。
陆穿堂在三米之处站着,没戴口罩,眉毛皱的很紧,语速跟着也快:“你不是今天结婚吗?怎么出现在这?脸怎么这么白?生病了?被欺负了?”
说着朝前几步,原地顿足摸摸脸嘱咐柳裙:“去给我拿个口罩。”
温岁打断:“不用了,有地方坐吗?我有事想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