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很远看见了抱着书侧耳和人说话朝着学校门口走的温岁。
穿着咖色的风衣,长发松散的盘着,鬓边垂下两缕弯曲的鬓边发。
妩媚的眼型被岁月勾勒出了温柔的弧度。
只是站在那,就像副暖洋洋可以治愈人心的画。
“老婆!”
“妈妈!”
陆穿堂放下陆安安朝着温岁跑,走近把她抱起来,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我想
你了。”
旁边的人偷笑:“温老师,您先生怎么每天来接您都是这一句啊。”
温岁脸悄无声息的红透了。
在南城大学上学三年,教书两年半。
陆穿堂雷打不动,天天来接。
来到就是这句,声音明亮,明目张胆。
陆穿堂说是喜欢别人称呼他为:“您先生。”
特别特别喜欢。
温岁就依他了。
一直依到现在。
旁边人和陆穿堂打招呼:“今天来晚了。”
以前是抱着孩子在温岁任教的教室最后面坐着托腮等。
将将跑到的陆安安气喘吁吁告状:“我知道我知道,因为爸爸睡着了,妈妈,爸爸没有我爱你,安安都没有睡着。”
爸爸是个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