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惊庭侧头看着她,“抛开这些呢?”
楚知意仔细想了想,认真回答,“人这种生物,不管是谁,切开来剥皮后都只是一团肉,我认为抛弃地位,家世,人的灵魂都是相同的,我们都处于相同维度,没有谁比谁高贵一说。”
宴惊庭没有再说话,黑暗里,楚知意只觉得有一只干燥大掌拂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他声音沙哑低沉,不再清润,“睡吧。”
“您困了吗?”楚知意还没动,问了一句。
宴惊庭没有回答。
楚知意往后缩了缩,平躺在床上,闻着那股墨竹香,闭着眼睛,又说了一句,“宴先生,之前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啊?”
“楚知意,睡觉。”
“哦……”
楚知意委委屈屈的闭了嘴。
房间内重新陷入安静,楚知意渐渐感受到困意,终于进入了睡眠。
宴惊庭以为自己能够不再遭受困扰,却不知,今晚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他不知道,楚知意自己也不知道。
她睡觉时,会抱住身边的人,还特流氓地把手放在人家胸上,捏人家的胸。
宴惊庭:“……”
他半是无奈,半是折磨地将楚知意放在自己胸上的手给拿开,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
这姑娘睡得死,长腿不要命地压在他腿上,滑嫩得很,存在感极为强烈。
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砸吧砸吧嘴,睡得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