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狠的时候,直接整垮了当时把控江城命运命脉的一家集团,吞并财产无数,而那家人残的残,跑的跑,坐牢的坐牢,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尽管他手段狠毒,可还是有数不尽的人对宴惊庭毕恭毕敬,把他当做财神。
因为他们知道,宴惊庭手中的财富,只要泄露那么一点,便足矣让他们一步登天。
被震慑的人心中一悸,其中反应最快的莫过于程家的那位老总。
他附和道,“还未恭喜宴总新婚大喜,日后若是办婚礼,我们一定上门讨杯喜酒!”
其他人反应过来,恭喜之声高高低低地响起来。
宴惊庭泰然受之,就连楚知意也只能带上笑,接受着别人的恭喜。
方才还在议论楚知意,看不起她的人,现在仿佛瞬间不见了,也好像没人记得几分钟之前的笑话。
从侧厅出来的宴老先生等人,自然也听到了宴惊庭的话。
宴老夫人满意点头,“还算这小子有点责任感。”
吴老爷子摇摇头,“你这孙子要还算没责任感,那恐怕就没多少人知道责任感是什么玩意儿了。”
宴老先生哼了一声,看向楚知意,神情之中并没有太多高兴的色彩。
随着寿宴的推进,以及宴惊庭的警告,接下来的寿宴场面相当的和谐轻松,楚知意也吃了好多东西。
回去时,礼服差点都没包住她吃饱撑起来的小肚子。
她艰难换下礼服,穿上宽松的裙子,顺便让人帮忙把她身上戴的首饰给收起来。
这可不像是礼服,穿一次便要束之高阁,这玩意儿可贵重着呢!
楚知意将它们小心放进盒子里,然后去洗了澡。
宴惊庭则与宴老先生在外面说话,谈论对象,自然也是楚知意。
当初楚知意进门,宴老先生并未了解过她的背景。
宴祁澜那么一说,他也就那么一听,反正这人是宴惊庭看中的,和楚知意过的是他又不是自己,宴老先生便没有问那么多。
但今天的事情一出,宴老先生便觉得不太对劲。
“你老实跟我说,楚知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宴老先生看着唯一长孙,严肃地问,“庭庭,你知道我们家不介意门庭,但为人,必须要清白。”
宴惊庭并不着急,只是反问他,“知知在家这么几天,爷爷您和她相处这么久,还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
“眼见不一定为实。”
“耳听亦是虚。”
宴老先生吹胡子瞪眼,“你少跟我在这儿用话术,今儿在吴家发生的事,我既能瞧见,也能听见。”
“她嫁给你,是因为楚衡的要求,图谋不轨;还是因为她自己要脱离楚家转而攀上其他的高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