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你这么大,你没有孝敬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毁坏我的名声!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你现在就去向圈里澄清,你和刘斌遇见是偶然,我并没有给你们说亲,也从来没有卖女求荣!”
最后四个字楚衡说得极重。
“没有吗?”楚知意轻飘飘地说,“那我和周痕订婚后,你拿到的钱,是谁给的?”
“你敢还嘴?”
楚衡也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那是我自己赚来的!”
“楚知意,你现在就给我去澄清,听明白了吗?”
楚知意慢悠悠地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帮你澄清,你要给我好处。”
楚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要好处?你凭什么要好处?”
“就凭你现在有求于我。”
楚衡呼吸一滞。
楚衡没有说话,等着楚知意开口。
楚知意不可能主动抛出结果,也等他主动提起。
但楚衡没再说话,楚知意便果断把电话给挂断。
她不着急,着急的是楚衡。
前天晚上那些参加吴老爷子宴会的人中,有不少都猜测刘斌和楚衡勾结的事儿会不会得罪了宴惊庭。
这些人中有一部分是楚衡的客户,他们左右思考了后,决定避免无意间得罪宴惊庭,选择主动撤离危险区,昨天直接向楚衡提出了以后不再合作的决定。
这些客户一年几乎能为楚衡创造几千万的利润,更何况他现在急需用钱,楚衡自然着急了。
他猜不透为什么,买通关系打听了一整天,才知道吴家发生的事情。
他当即就又急又怒,便有了这么一通电话。
所以说现在着急之人是楚衡。
只要楚知意不解释,那些人就会对楚衡的偏见越来越深,他好不容易开拓的交友圈会因为惧怕而不断缩水,然后走投无路。
楚知意与金金上了车后,便低着头发消息,让人帮忙盯着楚氏的动作。
楚氏是上市公司,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她就会知道。
现在虽然楚衡瞒得紧,但楚知意直觉认为,楚氏内部,一定出了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