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糖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打了破伤风后,楚知意便坐在车上与宴惊庭一块儿回去。
她私底下去查宴惊庭的过往,现在对上宴惊庭,心虚得很,瞥了他一眼又一眼,只觉这一场雨就是下给她看的。
伤口还没处理,血味充斥在车内,楚知意感到钝钝的疼,轻微皱了眉。
车子上的气氛凝滞,一路无话的抵达了目的地,汉江府。
楚知意最开始与宴惊庭住的地方。
看到这里的环境,楚知意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车子停在别墅前。
宴惊庭下了车,朝别墅而去。
楚知意下车后只想拔腿就跑,可雨下得大,她再淋这么一场,恐怕不发烧也得感冒。
霍浊为她撑着伞,将她送进房内,然后关上门,整个别墅内只剩下她和宴惊庭两个人。
宴惊庭拿着毛巾擦掉手背溅上的雨水,漫不经心地扫向楚知意。
她站在门口,脑袋耷拉着,身形消瘦,胳膊处的衬衫袖子被划出了不短的口子,纯白沾了大量的血,染得殷红。
按捺下情绪,宴惊庭对她说,“知知,过来。”
楚知意的脚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缓慢走到宴惊庭的面前。
“坐这。”
他拍着身边的沙发。
他不说到点子上,楚知意受到相当大的压力,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楚知意坐下来,抿了抿泛白的唇,“你想问什么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