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被人捅,这种一丁点的疼对楚知意来说那就跟挠痒痒似的,她能接受。
宴惊庭沉着脸看护士给楚知意扎针。
冷不丁的,他抓住护士的手腕,冷冷看着她,“你的手,抖什么?”
护士被宴惊庭吓了一跳,她强撑着说,“我……我没抖啊。”
阿黎立刻走过来将护士拦开,抓住药瓶与针头,将东西交给宴惊庭。
宴惊庭捏着针头,抬起来在阳光下看。
楚知意也仰着头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有些奇怪的对宴惊庭说,“你有没有看到上面有结晶状的白色颗粒。”
“看到了。”宴惊庭抽了一张纸,在针头上轻轻一擦。
再摊开纸巾后,便能瞧见平坦的纸巾上,有微微凸起的白色结晶。
这些给人用的针头都是一次性的,即开即用,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杂质?
想明白这一点,楚知意的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宴惊庭已经冷声吩咐阿黎,“捂住她的嘴,带她出去问清楚是谁干的。”
阿黎立刻点头,带着护士从医院离开。
“这个医院没有对化学成分检测的地方?”
宴惊庭将那白色结晶与针头一起包起来,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就算做化学成分检测,也免不了有人从中作梗。”
“还有人想害你,知知,我们得先回家。”
宴惊庭朝她伸出了手。
楚知意心情相当不好,看着他摊开的大掌,却感到一股足以依赖的安全感,她闷闷的点头。
二人回了汉江府的别墅,楚知意后背还有些疼,宴惊庭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人直接来家给楚知意把最后一次点滴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