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微薄昏黄的灯光,楚知意看到他眉眼浓烈深沉,不急不躁的。
楚知意说,“你不是要睡隔壁吗?”
“谁让你受了伤,晚上你要是不老实再把伤口给扯开了怎么办?”
“这床上只有两个枕头,知知,把枕头给我一个。”
楚知意哼了一声,嘴里嘟囔,“谁说我睡觉不老实。”
“我睡觉可老实了。”
她絮絮说着,还是转过身任由宴惊庭将枕头从她后背抽走放在脑后。
他小心隔着她的伤口,将她侧拉入怀中,动手抱紧。
宴惊庭感受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胸膛,柔柔软软的,又有些凉。
他回答楚知意的话,“你睡觉老实?”
楚知意有些心虚,她想起来当初金金说她非礼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宴惊庭揉着她的腰,语气听上去相当平静,“也不知道是谁,在第一次睡一张床时,对我又抱又搂。”
“你被鬼压床了吧?”
宴惊庭:“……”
他笑着气骂,“小流氓。”
“你才是流氓!”
楚知意毫不客气地回了句。
再说下去,一会儿他要忍不住调戏人了。
宴惊庭将她锁在怀里,“你又不怕伤口疼了?快休息。”
楚知意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拱了拱。
大胆地把手放在他腰上,滑到他的腹部,轻轻摸了摸他的柔软并不坚硬的腹肌。
但摸着摸着,腹肌就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