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就被巨浪掀翻,意识被侵占。
宴惊庭的话她没能听清,只隐隐看到了口型。
想你。
她怎么会是坏东西。
坏的是他。
楚知意。
提起这个名字,他就变成了不得香甜血液的吸血鬼,煎熬又难捱。
他想做梦中的事,想吻遍她的全身,看她流水。
听她哭,听她破碎地喊他老公。
强烈渴望吃到最甜的一口,让他冷静,克制,体贴。
停下愈发难以控制的念头。
他似是安抚楚知意,也仿佛在告诉自己般的喃喃,“不着急。”
楚知意真是见识到了他强大的自制力有多么的可怕。
甚至让楚知意感受到了她们刚刚结婚时,他身上的压力。
楚知意咬了咬手指,一时间又有些心颤颤。
晚上二人休息时,楚知意狗胆包天的问宴惊庭,“你……是第一次吗?”
宴惊庭没有回答。
“真的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楚知意。”他低沉地喊她,“你不想睡觉了吗?”
楚知意缩了缩脖子,躲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半晌,她听见一声叹息,简洁又快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