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过?”
“叫知意,楚知意,怎么样?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可惜的是知意她现在已经结婚了,丈夫是江城的宴惊庭,至于她以前过得如何,我暂时还没去查。”
“只要能确定她是我们外甥女,那就得尽快认回来,那是咱们妹妹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仔细问问知意,看看宴惊庭是否欺负过她,若是欺负她,她想离婚,那说什么都得把人给带回来!”
“我知道。”
电话挂断,孟珩心中的喜悦还是没能落下来,在楚星河的眼前来回踱步。
“小舅,你晃得我眼晕。”
孟珩坐在他面前,“你老实说清楚,你怎么惹着你妹妹了?”
孟珩手落在腰带上,盯着他看,那视线之下,透着明显的情绪,仿佛是在说,‘你要是敢犯了死罪,我就抽死你。’
“没怎么惹她。”楚星河也很委屈,“我之前又不知道她是我妹妹,我和她吵架,她可从来没有让过我。”
“那天在宴会上,你还说让她离你远一点!”孟珩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再给我仔细想想!”
“那是她踩我的脚,我气急败坏说的胡言乱语而已!真的什么都没有!”
楚星河刚才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他和楚知意之间的相处,他的确惹了楚知意,但楚知意也当场或后来报仇了,按战绩来说,他和楚知意之间战平了好吗?
“你对知意了解多少?她以前过得怎么样?”
楚星河听到这话,顿时想到了楚衡与楚知意的关系,他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手渐渐握成拳,好半晌,才慢慢说,“小舅,她是被楚衡那一家养大的。”
“楚衡的女儿在他婆娘生孩子时,被抱错了,她……阴差阳错被楚衡养了二十一年。”
孟珩顿时噤声。
“你确定?”
“这件事整个江城都知道。”
“那可就糟糕了。”孟珩站起来,又开始踱步,“知意是她们养大的,若是对他们还有亲情,她要是知道自己父母是被楚衡他们协助害死的,她得多挣扎难受?”
楚星河一愣,“您不埋怨她被楚衡给养大?”
孟珩冷笑,“她那时候才多大?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福大命大,就算她被楚衡养大,那也是楚衡欠她的,我埋怨她干什么?楚衡害得你和你妹妹没了母亲,还害得你与你妹妹离散了二十多年,他就算女儿死在外头,也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