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的都没人接。
直到第三遍,电话才被接通。
“……谁?”
“知意,是我,昨天下班前我和你对接的工作有一些地方遗漏了,你再跟我说说。”
“……好。”
同事一边记,一边疑惑,“知意,你怎么了?说话好像有些喘。”
楚知意说是在做运动,累的。
周末去健身是常有的事儿,同事没有怀疑,把东西记完,这才把电话给挂了。
汉江府里,手机被宴惊庭抽走,楚知意气愤地咬他肩膀,“你干什么啊!”
宴惊庭淡笑,揉着她的后脑,低声说,“你说呢?”
中午。
楚知意吃掉宴惊庭送到她嘴边的东西,目光哀怨地看着他。
“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床单都烂了!”
她喝得有点断片,零星记得她们做了很久,脑子里什么都记不住,只剩下疼爽了。
她早上起来后,看到垃圾桶内那些用过的安全套与床单时,都傻眼了。
那被单怎么都能烂了呢!
宴惊庭面不改色,又往她嘴中塞了一块三文鱼,道,“情浓时有些激烈,你把床单蹬烂了。”
楚知意震惊!
她怀疑人生的嚼着鱼肉,一脸恍惚。
“真是我蹬的?”
宴惊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