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
咳。
她心虚地把茶水一饮而尽。
宴祁澜何等聪明,瞬间也明白了什么,气笑了,指了指宴惊庭,“好小子。”
“叔叔,谨言慎行,这是您从小教我的道理。”
宴祁澜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宴惊庭越大越难糊弄,且腹黑记仇得很,他不过是挑拨两句,这小子知道之后,就立刻从他身上找补回来。
等喝完茶,吃了饭后,楚知意和宴惊庭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才忍不住问,“叔叔他在欧洲工作,不会真是因为那件事吧?”
“万一他在欧洲累出个好歹来,那我岂不是成了宴家的罪人?”
楚知意越想越惊恐。
要知道宴祁澜可是当着她们的面直接晕过呢!
宴惊庭幽幽,“就算让叔叔在欧洲待上一年他也不可能有问题。”
楚知意问他,“万一他自己一个人在欧洲生病了怎么办?”
“他这些年身体已经和正常人无异,只不过面上爱演戏,你要是真相信了他的话,才是被他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