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宴惊庭从浴室出来,头发滴水,楚知意走过去帮他擦头发。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被擦到半干的头发没有人再管,房间升温。
他们已经很久没好好亲密过了,一朝接触,就如干柴碰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刚刚洗漱完,浑身上下都透着清洌的墨竹香味,口腔里带着漱口水的薄荷味。
不论多少次让她在上面,她的力气还是会很快消耗,最后只能请求宴惊庭的帮助。
空气变得湿咸,热浪上浮又下降,最后被新风排出,归于平静。
楚知意尚未能从余浪中抽离出来,伏在他身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宴惊庭轻揉着她的腰,嗓音略显沙哑,“以前奶奶和妈决定要给你的公司股份做聘礼,到现在还没拿给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透过灯光,楚知意瞥见上面写的大字,股份转让协议。
“你怎么……”她的问话还没出口,便被宴惊庭堵住。
他浅尝辄止,坚定地说,“这是你的。”
楚知意扭头,便对上了他深邃眼眸。
她迟疑了半晌,这才抬手将那份股份转让协议给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