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先生看着行走自如,站在那儿无比高大的宴惊庭,心中又惊又喜。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沉稳问道,“我昨天听到一个消息,说你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移到楚知意名下了?这是真的?”
“爷爷,这消息谁告诉你的?”
“你别问是谁告诉我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夫妻一体,我的就是她的。”
“你真把股份转移给了楚知意?!”宴老先生震惊极了。
“我和她谁拿股份都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宴老先生立刻说道,“ce是你父亲和你的心血!就算你和她再恩爱,她也姓楚不姓宴!”
“庭庭,你听爷爷的,等她醒了,就把股份转让协议让她给签了!”
“她……”宴老先生还想说什么,便对上宴惊庭隐晦不明的眼眸,他话音一滞,没好气地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爷爷,我很早之前就想问,您为什么对知知那么大的恶意?”宴惊庭没什么表情的说,“自从您知道她是京市孟家的孩子之后,您一直有意无意的以恶意揣摩她,爷爷,为什么?”
宴老先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炸了起来,“我什么时候针对她了?我哪针对她了?我没针对她!我揣摩她干什么!”
“是吗?”宴惊庭眼眸微眯。
他查到的可不是宴老先生说的这般。
宴老先生粗声粗气地喊,“你爱信不信!我不管了!以后楚知意要是携了咱们家大半家产走了,有你哭的时候!我走了!”
说完,宴老先生便气愤地离开。
宴惊庭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
这些日子,宴老先生很不对劲。
以前他虽然会和楚知意呛声,但相处还算和平,毕竟只有楚知意会在和他下棋的时候让着他,还给他专门做了一份玉棋,他可是稀罕的不得了。
可现在……
他派去调查宴老先生最近行踪的人,都说宴老先生除了遛狗喝茶,就是去老友那里下棋,玩乐,并没有什么异常。
宴惊庭心中只觉很古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古怪。
楚知意还没醒,宴惊庭送走了容玥与宴老夫人,让她们好好休息,至于自己能走的事,他会找个时间与她们说清楚。
宴惊庭和楚星河都留在了医院陪床。
二人没什么话可聊,一个低头看手机,一个看电脑,各自忙自己的。
吴漾一下班,就冲冲跑到楚知意的病房。
只瞧见楚知意病床两边,一边一个男人,跟两个门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