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法不行。”
还挑上了。
宴惊庭难忍笑意,在看到她不小心露出来的脖子后,收敛了起来。
指腹轻蹭她的脖子,看着她玉白似的脖颈上带着狰狞红痕,宴惊庭的眼底便难掩戾气。
楚知意毫无所觉,只觉他碰脖子的动作太轻,痒得很,轻轻缩了缩脖子,哈哈直笑。
“知知,跟我说说那天晚上的事吧。”
“你怎么突然想知道?”
“我该知道。”
他眼神坚定,楚知意没办法,只能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她故作无所谓地说,“当时只有霍浊和阿黎在,你给我留下的保安系统,并不在场,而是在附近,赶过来需要时间。”
“阿黎和霍浊只能在车门两旁,他们人多,前后都想杀我。”
“还好我留了心眼,躲过了他们的攻击,还把他们打跑了,没多久那些保镖都来了,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人制服了。”
楚知意云淡风轻的说完,见他神情凝重,便又说,“放心吧,我可没有放过方赫和那什么院长,我让人把他们的胳膊都砍了呢。”
宴惊庭笑了笑,揉了揉她蓬松柔顺的头发,“吓坏我们知知了。”
楚知意从沙发上坐起来,朝宴惊庭伸开胳膊,他轻而易举明白了楚知意想做什么,把她抱起,任由她将腿盘在自己腰间,一只手放置在她臀下,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在房间内走着,像是哄小孩儿一样。
好半天,宴惊庭才听见她细弱蚊声的说,“那个男人打裂了玻璃,要把我拖出去,我知道如果我真被拖出去,肯定就死了,我没找到刀,用高跟鞋的跟,扎他抓我的手,扎他的眼。”
她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加剧,那惊险的一幕似乎还历历在目。
“就像是ru白汤里飘着的枸杞忽然炸开,全部都成了红色……”
说到这,楚知意胃中便再次开始翻滚起来,推开宴惊庭便往卫生间跑去。
她将中午吃得少得可怜的饭菜吐了出来。
宴惊庭心被狠狠揪起来,又仿佛被针扎般浮现密密麻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