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总说,“你这腿看样子早就好了吧?我和你打交道也不低于四年了,你却从来没告诉我!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宴惊庭握着楚知意的手,平静说,“我的腿那时未好,如何能与邵总多说?也是去年年底才慢慢能走,我妻子实在担心我,压着我去医院好好治疗,最近方才能正常行走。”
有人听到宴惊庭这么说,不由得讶然,“也就是说,三月份宴夫人在晚会上说你去医院,是去看腿了?”
宴惊庭侧头看目不转睛,握着高脚杯细细品尝香槟的楚知意。
他将她的酒夺过来,放在桌子上,这才笑着点头,“听说那日我妻子在晚会上受了委屈,多亏了诸位相信我家知知,她才没被人陷害。”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楚知意:“……”
你说你的话,为什么要抢我的酒?
宴惊庭随口对身后服务员说,“拿来一杯温开水。”
“好的,请稍等。”
与宴惊庭同在一处的一众大佬,无言地将宴惊庭的举动全部收入眼底。
那些个女人说,宴惊庭对他现在的妻子也不过是尝尝新鲜而已,日后腻了势必要换其他人。
现在看上去……
怎么也不像是招呼宠物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哪有主人能在这种场合,信手捏来的照顾一个宠物?
察觉到宴惊庭对楚知意不同的人,顺着宴惊庭的话说道,“说来也是宴夫人太倒霉,遇见了方明哲那个shā • rén如麻的混不吝,宴夫人没事便好。”
宴惊庭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方明哲的确是个混蛋,所以他自有他的去处,简简单单的声斥,是不足以让他长教训的。”
众人面面相觑。
这意思是……
不会放过方明哲了?
宴惊庭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多说什么,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楚知意对他们现在说的事情不感兴趣,她左右看了看,打算去吃点东西。
她低头对宴惊庭说,“我饿了,去吃点东西。”
宴惊庭点点头,提醒她,“明天你还要去秦教授那边扎最后一次针灸,你的身体快好了,紧要关头,不许吃生硬之物。”
楚知意随便应声,“我知道啦。”
挑了一些自己能吃的东西,楚知意慢悠悠填着自己的肚子。
宴会没什么意思,除了社交还是社交,要不是答应了宴惊庭,楚知意不怎么喜欢来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