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讶异地看着她,“怎么了?”
听完,楚星河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宴惊庭他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前我就觉得他对你有敌意,就因为那一张什么结婚协议书?现在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毕竟这事的起因的确是我的问题。”楚知意清醒地说,“但这是我和宴惊庭的事,你不要去宴家闹。”
“难道你还想再嫁给宴惊庭?”
“准确地来说,是和宴惊庭在一起!”
楚星河震惊,“宴家那老爷子都对你说那种话了,你还能和他在一起?”
楚知意再次提醒他,“我是和宴惊庭过,不是和宴老先生过。”
楚星河指着楚知意你你你了半天,“你是被宴惊庭下蛊了吧?你就那么喜欢他?”
楚知意露出一个笑,点点头,她在承认自己喜欢宴惊庭时,眼里都是亮晶晶的。
楚星河那些话便堵在口中说不出来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楚知意好几眼,对宴惊庭愈发地不满起来。
楚星河从楚知意手中夺过那一罐茶,把包装打开,露出里面的茶罐,“留着你自己喝!给什么糟老头子!”
他对楚知意说,“既然你们现在离婚了,那你就别在江城了,和我回京市,有我和舅舅给你做主,我看宴家那老头子敢不敢再欺负你!”
楚知意道,“回什么京市,我工作室都在这边,再者,我就要外出采风,不会在江城多呆。”
“要去哪儿?”
“北方。”
“明天?”
“嗯。”
楚星河哦了一声,也不催她了,眼珠子微转,点点头,“行,你去吧,车子不许再开宴惊庭的了,我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