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宴惊庭的怀中,小声地对宴惊庭说,“我的工作才刚刚开始,素材录了很多,经过剪辑之后,能用的还不到十分钟。”
“一部只有两个小时的纪录片,按照制作周期,需要将近一年的拍摄加剪辑,我们的时间很紧的。”
宴惊庭听楚知意说过她要拍的纪录片。
楚知意想做的不仅是编导,她还想做导演,这一部纪录片是试水,也是她积攒经验的实验。
手搭在她的腰间,问她,“来这儿一个星期,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儿?”
楚知意的精神恢复了一些,说道,“有啊,我可一直想着和你见面,攒了一大堆话没和你说呢!”
宴惊庭脸上带了笑,“那现在就请知知多费口舌,给我讲讲?”
楚知意完全不困,想了想该从哪儿开始说起,然后便与宴惊庭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宴惊庭时不时地抛出疑问,楚知意便立刻解答,然后又产生了另外的话题,总之,她就像是有说不尽的话一样。
楚知意情绪越来越放松,渐渐也感到了困意,手脚都攀上宴惊庭的身体,枕在他肩膀上,呼呼睡了过去。
宴惊庭看着她的肚子,暗自想着距离第七周还有多少天。
虽然这个孩子或许与他们无缘,但是他和知知还会有孩子。
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知。
只要是她,不管什么时候有孩子,他都可以接受。
宴惊庭遗憾的与楚知意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道了个别,然后把手底下所有工作都交给了宴祁澜,并且在无声控诉,假装咳血企图骗侄子回来,企图罢工无效等一系列操作下没有任何改变意图的意思。
他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照顾楚知意的事上,并聘请了当地最有名的厨师为楚知意做营养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