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是她和宴老先生的恩怨,她可以告诉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左右ta做选择。
如果未来她真压着孩子不去亲近自己的曾祖父,ta说不定还会起反心,故意和她对着干。
这是楚知意不愿意看到的。
说不定把事情和孩子说通,未来她孩子还能替她继续报仇呢?那岂不是更爽了?
楚知意是个思考相当活跃的人,她很快就想通了未想通的事情。
说那话的目的是反击宴老先生,至于未来该怎么说谁也说不准。
她快速地说道,“我已经把狠话放出去了。”
宴惊庭揉揉她的脑袋,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爷爷这些年过的太顺,是该让他栽个跟头,让他提心吊胆,才能让他真正的知错。”
宴惊庭坚定的肯定了她,“你没错。”
楚知意小声嘀咕,“我本来就没错。”
她说这话的本意就是shā • rén诛心,宴老先生越是在意什么,她拿捏着他在意的东西,就能狠狠的反击回去。
容玥默默地看了一眼宴老先生,没有说出安慰的话来。
就如宴老夫人所说的那样,他如今的遭遇,都是他自找的。
宴惊庭没过来安慰宴老先生,他在楚知意从客厅出来时,便跟着她一块儿出去了。
楚知意的神情不太好,脸色也不怎么好。
宴惊庭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快走她两步,反而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人坐在沙发上,宴惊庭给她倒了温开水,看着楚知意喝了两口,情绪平稳下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爷爷又和你吵了?”
楚知意不屑告状,只说道,“我和他理论了几句,他道歉心不诚,我也不想要他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