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惊庭坚定的肯定了她,“你没错。”
楚知意小声嘀咕,“我本来就没错。”
她说这话的本意就是shā • rén诛心,宴老先生越是在意什么,她拿捏着他在意的东西,就能狠狠的反击回去。
宴惊庭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做错事的是爷爷,妈和奶奶一向明事理。”
楚知意哼了一声,“要是喜欢连坐的人,就你爷爷对我说得那些话,我早就把你也给踹了,重新找个比你更好的!”
宴惊庭脸黑下来,捏着她的脸,“你上哪儿找比我更好的?”
被他捏得说不出话来,楚知意只能呜呜呜的含糊说,“比你好的多……”
还没说完,宴惊庭便狠狠堵住她这张硬的出奇的嘴。
要不是她现在有孕在身,宴惊庭真想让她知道到底有没有比他更好的人。
楚知意不退让,反而咬住他的舌头,疼的他轻轻往后退,抬眸就撞进她得意挑衅的目光。
宴惊庭眼底一片晦暗,轻舔嘴唇,舌尖上还带着麻疼,迎着她的挑衅,五指没入她细密柔软的发丝之间,再次欺身而来。
自从上次他出差之后,宴惊庭已经素了一个多月了。
他眼底藏着压不住的火,怀中的女人娇软婀娜,正是他此生最爱之人,而他却不能做他想做的事,只能亲亲,摸摸,以慰藉他躁动不安的情绪。
楚知意自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动,没忍住的小声笑了出来,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宴惊庭未言,只咬住她的肩膀,以示回应。
何止难受,他硬的发疼。
楚知意工作量大,又怀着孕,他紧张她的身体,恨不能将人当作祖宗伺候,看着她倒头就睡,都想把路都帮她走了,怎么有时间想那些事儿?
今天楚知意结束工作早,二人又亲了好一会儿,宴惊庭抱着美娇妻,身体怎么可能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