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行不语,只微微扬眉。
宴惊庭不提给多少钱,只说,“前段时间实总向ce订购了一批新型燃料。”
这个实总,并不是某个部门的主管,而是总工程师的总。
沈泊行最近在搞火箭,自然明白宴惊庭说的实总是谁。
宴惊庭不疾不徐,“那批燃料比现阶段最常用的燃料要节省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听上去并不多,可只有深谙其道的人才知道这有多么难做到。
沈泊行不露声色,将自家儿子抱了起来,“宴总这时候和我说这些,是在做推销员?”
宴惊庭淡笑,“算吧,毕竟我们实验室那边也想收取除了实总外其他公司的实验数据,沈总若是愿意合作,我可以给你打个折。”
沈泊行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沉鹿,“有时间详谈。”
宴惊庭颔首,完全不认为他会拒绝自己。
二人简单聊天间,已然将一个足足上五十亿的项目后续决定下来。
而楚知意和沉鹿也在里面敲定了喜帖的样式,沉鹿还知道了楚知意在摄影上得到荣誉。
不论是绘画还是摄影,其实都是对艺术的展现,只不过是两种形式而已,而沉鹿对此涉猎很广,自然也看过国际上一些摄影大奖作品。
而巧的是,让楚知意得到金奖的那张狼王捕猎的照片,沉鹿也看到过。
二人一聊,沉鹿才知道楚知意竟然有当导演的野心。
楚知意说得并不大声,手指放在唇边,冲着沉鹿促狭一笑,“还在起步阶段,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很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我也相信我能得到我想得到的荣誉。”
沉鹿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楚知意很快就和沉鹿加上了联系方式,并且表示,“说不定以后我们还可以合作。”
沉鹿心神一动,笑眯眯地点头,“我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等二人说完了话,沉鹿和沈泊行就带着沈承意提出了告辞。
楚知意和沉鹿也说定了,以后有时间一定再见。
宴惊庭将他们送走,沈承意还记得楚知意答应他的事情,一本正经地对宴惊庭说,“宴叔叔,你们结婚一定要记得请我哦,一定要给我喜糖吃哦。”
宴惊庭颔首,表示一定请他。
沈承意高高兴兴地一路小跑跟上爹妈,喜滋滋地走了。
宴惊庭回到病房,就看到楚知意正在拿着几张纸在看,也不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能让她这么高兴。
他眼底微柔,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在看什么?”
楚知意喜滋滋地说,“沉鹿帮我们画的喜帖样式啊,只是简单画了一个草图,她说回去之后会尽快帮我们画出来,然后邮寄到江城。”
“沉鹿真有才华啊,寥寥几笔就能把我脑海里想的东西展现出来,能在国际画坛能名声大噪,也是她应得的。”楚知意不吝赞扬。
宴惊庭听着不是滋味,把她的脸掰过来,让她看自己,“你再怎么夸沉鹿,她也是沈泊行的老婆,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怎么从来都不夸我?”
她的脸颊被宴惊庭捏起来,水嫩的唇也微微嘟起,楚知意想笑都不行,只能吞吞吐吐地说,“宴惊庭……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沈泊行不语,只微微扬眉。
宴惊庭不提给多少钱,只说,“前段时间实总向ce订购了一批新型燃料。”
这个实总,并不是某个部门的主管,而是总工程师的总。
沈泊行最近在搞火箭,自然明白宴惊庭说的实总是谁。
宴惊庭不疾不徐,“那批燃料比现阶段最常用的燃料要节省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听上去并不多,可只有深谙其道的人才知道这有多么难做到。
沈泊行不露声色,将自家儿子抱了起来,“宴总这时候和我说这些,是在做推销员?”
宴惊庭淡笑,“算吧,毕竟我们实验室那边也想收取除了实总外其他公司的实验数据,沈总若是愿意合作,我可以给你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