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纱瞳孔微微一缩,还没回味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他已经低头亲吻她额头,又去够她润红的唇,舌尖抵开唇齿。
明纱衣衫散乱地被他按在书桌上,背对着窗户动弹不得。湿冷的夜风往里一吹,顿时脊背发凉,前后冰火两重天,半眯着湿润的眼睛去看他,颤声道:“冷……”
闻言,季屿生压着喘息,把她抱进自己怀里,转了个身,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长发,轻声问:“要不要做点更温暖的事?”
明纱有些着凉,冷得发抖,可怜兮兮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他的身体十分暖和,特别是腹部以下,格外灼热,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得她餍足的直喘气,老半天才羞怯地点了点头。
季屿生此时已经隐忍到了极限,白皙的臂腕青筋暴起,抱着她走到床边,一把扯下了床幔。
不知过了多,窗外依旧风雨大作,明纱青丝错乱,难耐地抽咽了一声,满身热汗,手臂软绵绵地拨开床幔,想要逃离,又立刻被身后的人拦腰拖回怀里,耳磨厮鬓,抵死缠绵。直到丑时鸡鸣,骤雨初歇,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醒来,天光大亮,明纱睁开眼,猛然间想起已经到了水吧的营业时间,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结果腰一痛又倒了回去。
季屿生一身清爽的立在书案前,听到响动,轻笑了声,说:“我让人去帮你看店了,不用担心,早餐我放在桌上,是你喜欢吃的海鲜粥和红糖糍粑。”
明纱本来还有点赌气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结果一听见他温柔的嗓音,气就消了大半,翻身从床上起来,声音沙哑地好奇道:“你又在抄写佛经吗?”
季屿生低眸悬腕,在宣纸上落笔,回答她:“没有,只是在练字。”
明纱稀罕他的书法很久了,闻言,捂着腰慢步走过去看了一眼,小声嘟囔:“字挺漂亮的。”
季屿生笑而不语,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垫上靠枕,让她坐在桌边看自己练字。
明纱乖巧地看了一会儿,没忍住扯扯他的衣摆,小小声道:“教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