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俏皮地像是对朋友那样说:“你懂的。”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就是有点喜欢捉弄人而已。
这么赤|裸裸的恐吓,显然惊恐万分的妖怪是没懂的。
秦子松收敛了威压,冷牙屁滚尿流地滚了。
远处小树林里。
刚观摩了秦子松整个骚操作过程的梁玄辰正站在高处,面无表情地俯瞰着落荒而逃的冷牙。
和平常的他都不同,此刻的像是一把冷冰冰的利剑,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温度,眼底尽是阴翳,周身的寒气让所有生物都不敢靠近,仿佛随时能把一切给生吞活剥了。
他本来想跟着冷牙找到老巢去,但小喽啰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和他待在一起,冷牙是躲去一个潮湿的洞里了。
既然如此,梁玄辰就在鳄鱼尾妖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了一条小小地树藤,和鳄鱼尾妖的那头胡乱披散的扎实辫子融为了一体。
不管多远,他都能随时感知到小树藤周围的事物。
等这妖怪去找主人,如果对方没有发现他动的手脚,那么对方也就是个小喽啰,若是发现了,则说明敌人应该很强大。
不过不管敌人是谁有多强大,只要威胁到他的水星兄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会让对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绝对不能再失去水星兄一次了,绝对不能。
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有任何威胁到水星兄的人或物!
他俏皮地像是对朋友那样说:“你懂的。”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就是有点喜欢捉弄人而已。
这么赤|裸裸的恐吓,显然惊恐万分的妖怪是没懂的。
秦子松收敛了威压,冷牙屁滚尿流地滚了。
远处小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