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立国充满自信的说:“领导请放心,国企里有一些干部就是势力眼,不管是谁撑了权,他们就会靠近谁。用不了多久,就有一大批人,到我面前来送投名状了。”
重新回到飞钢,崔立国还是非常的有信心。毕竟自己在这里干了两年半的时间,对一部分人的心里,也摸的很清楚。他一直认为,出来闹事的那部分人,就是几只小鱼小虾,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有些人就愿意出来折腾,折腾够了,也就消停了。
六月十八日的早上五点钟,崔立国就起来了。他很兴奋,而且是非常的兴奋。半年前,战必成决定撤出飞钢的时候,从心里上讲,崔立国就不太情愿。但,那是战北方集团的一个大的策略,所以,他也只能服从大局。
崔立国走出飞钢这半年多的时间,虽然,在战北方集团的职务没有变,待遇没有变,还是集团主管生产的副总经理,主管几个生产厂,也算是战北方集团的主体,但,他还是找不到自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每天,身边没有围着的人,崔立国感觉有些孤单。没有了那么大的会场上的主角,缺少了那个充分展现自我的舞台,崔立国倒是有点不适应了。
特别是没有了那些和市领导以及和省厅局领导的那些平等的面对面的接触,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的沉落下去了,沉落到一个荒凉的地带,这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自从那天战必成召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决定要在近期控股飞钢,他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特别是当他重新踏上了飞钢这片土地,感到了那土地的炙热,还有那每一束目光里的仰望。
他知道,自己又将是这里的主宰。他的每一个眼神,都会让很多人恐慌。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将让有些人的仕途终止,有些人的希望灭亡。而自己,将会在这里自由的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