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公子唱戏呢在这儿?勇气有多少不说,胸脯倒是挺得挺足。”许天衣瞥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就这样把儿子说出来,不怕自己死的时候拉上他啊?”
这话一出,周彤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这次绿袍儿没有再藏着掖着,跟着许天衣朝通景街而去。
“你看出她并非水性杨花的女人了。”绿袍儿口气很笃定。
她肯定那漂亮寡妇不是什么浪荡的女人,是不是装腔作势,她看得很清楚。
“随便的女人,能说出那番话?水性杨花,手上不会那么多茧子,不然勾引不了男人。也不会这时候出门买菜,现在这个点儿最好伺候客人了。”
“你很了解啊。”
“当然,男人晚上出来,容易被老婆抓。”许天衣斜眼色迷迷道,“要不改日你这个点儿多来找找我?”
绿袍儿怒眼。
登徒子!
许天衣捏着下巴:“不过话说回来,我对她儿子倒是有点兴趣。”
“变态!”
又过了一条街,许天衣与绿袍儿来到了通景街,这会儿面摊前的吃客不少,看得出来这条街上的人都喜欢爷孙俩这一口面。
“你这实力,前不久刚刚二品吧,难怪能给朱裕欣当贴身丫鬟。”
绿袍儿惊讶地看向许天衣,似乎没觉得这看上去一点内力没有的文弱书生,居然能看懂他们习武之人的境界品级。
“习武之人,二品以下,体力、杀敌技、兵器等等,都能算作制胜手段,可成了二品,内力于外,便已非寻常之人,较量时的千变万化,除了比拼内力,还需要经验和眼界了。”
绿袍儿问道:“你想说什么?”
“说你这小妞儿还差得远呢。”许天衣背负着双手,去往了面摊,“不要好高骛远,以为成了二品,就冒冒失失去找寻那一品的门路,就你这心境,差着好几条白龙马呢。”
绿袍儿走了,买了两份泼面,用带来的棉包装着,连招呼都不跟许天衣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