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衣也一改往日风度,破口大骂道:“你这混小子就不是一肚子坏水了?拿着奉天令让老子帮你做了多少坏事?锅是我背,脏水也在我身上,你冤还是我冤?”
许天衣顿时乐呵道:“谁让你是魔教护法长老,黑人不怕太阳晒,只管保住牙口那一亩三分地不就是了?”
“歪理。”李玄衣被气笑了,屋子里的气氛缓和下来。
收敛了笑容,他恢复了风度翩翩:“说正经的,为了奉教稳定,念尘尊者偷袭重伤教主这件事,我不会说,也不会让人走漏一点风声,你如果还想有奉字谍眼这一助力,最好也守口如瓶。”
“我不喜欢威胁。”许天衣说道。
“这是个交易。”李玄衣说道。
“成交。”
谈拢了最大的问题,李玄衣明显就更轻松自在了,问道:“你是怎么请动念尘尊者来这正安城,跟那崔桀骜打了一架?”
他深知崔桀骜这位天下第一练气士的实力,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九的念尘尊者,根本不会是其对手,这一点念尘尊者同样清楚。
正因如此,他才更为好奇,许天衣是如何说动其来京都,打一场必输甚至是有生命危险的架。
念尘尊者敢对魔教教主出手,自然不会因为奉天令就听许天衣的命令,不shā • rén夺令,都算是菩萨心肠了。
而且李玄衣一直有一事不明,念尘尊者得教主传授,习得水火双法,突破成就走一境,为何会出手偷袭教主?
难不成猫教老虎,留了一手爬树,老虎想学爬树,就把猫杀了?
不对,这分明是会爬树的老虎,教出来一只想学爬树的豹子嘛,哪儿来的猫?
“人在世上,都有所求,要么需求,要么追求,我与念尘尊者,无非是做了一桩交易,各取所需,为此我可是付出了巨大代价。”许天衣卖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