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一出场,天妈的眼睛里就更加闪亮了起来。无视一切的姿态,急切地迎了过去。
“阿姨,您稍安勿躁,我帮他把这场戏表演完!”白宁抚着天妈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鬣歌。
“哎呀,不用,不用!”天妈满眼喜爱。
“没事,您看好喽!”
白宁微微拦了一下天妈,一个健步冲向大猪头。
毕竟是在二老面前,所以白宁也没敢用瞬步,只是跑得极快,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鬣哥的长枪已经回到了他的手里。
“真当老猪我好欺负,你也敢跟我来这套!”鬣歌丝毫没有客气,端着长枪就刺。
白宁眼疾手快,轻松一个旋转闪身躲过枪锋,颇有戏台上武旦的架势。
鬣歌见首攻已空,随即抽枪回带,顺势半转身用惯性倒转枪尾扎了出去。
白宁伸出两根纤指夹住枪尾,一个后空翻用鞋跟当刀劈向鬣哥。
鬣歌不慌不忙,立马后仰将长枪拦在身前。
白宁也没客气,索性稍稍收回攻势,用鞋跟前面的凹陷将长枪卡在其中,而后一个一字马想把枪从猪头手中踢出去。
鬣歌毕竟好几百斤呢,哪会这么轻松就由了白宁的意。
他双手较劲,将长枪从一侧拔了出来,紧接一个回马枪直奔白宁的命门。
长枪讲究:扎、刺、缠、圈、拦、点、拨、花等等。不光枪头能扎能打,枪尾也起到不可小觑的作用。
鬣歌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礼长大人,一线长枪在手,挥舞出片片星河。
白宁虽然速度上占优,但在二老面前也不好表现凡人无法理解的招式,因此几招下来就已经疲于招架。再加上鬣歌人家拥有十足的战斗经验,她深知再这么下去,必定不是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