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弘点了点头,把白玉柱扔到了空中。一手两指并拢,随即也学着鬣歌之前的样子在空中画起了线。
“当”!
白玉柱直接掉在了地上。
“回!”白玉柱回到手中,再次像放生小鸟一样,给他扔了出去。
“当”!
还是掉在了地上。
看似一个简单的招式,天弘练到浑身大汗,也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尽管鬣歌一直在强调距离感的问题,他还是没有领会,更没有感觉会把“距离”这俩字彻彻底底地传给白玉柱。
白玉柱在这期间又闪烁了两次,还都被天弘看见了。但是根本感觉不到鲍达飞要表达什么,天弘又一心想把这个招式练成,所以一直也没有在意。
直到天弘拄着膝盖呼呼喘着粗气的时候,白玉柱竟然开始连续闪烁。这给一旁的鬣歌都惊住了。
“不是叫我的!可能是鲍达飞有话想跟你说!”鬣歌把白玉柱递给天弘。
“这话你都说了两遍了,我也明白!但他不跟我通话啊!”天弘指着白玉柱,“愣是让我去猜,我得猜到什么时候去?”
鬣歌点了点头,天弘说得有理。但眼前这种频闪,怕是会出现什么变故。
于是他建议二人赶紧回去,却被天弘直接拒绝。
从第一次闪到现在,天弘当然知道鲍达飞想要表达什么。比如危险在靠近,或者发现了什么天弘想要知道的事或者人。
如果现在就这么贸然回去,说不定会把危险也带回去。天弘有自己的想法,搞不清状况,他是不会再让众人为自己的冒失买单的。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小子,一切一切都得谨言慎行,才能在三界中走得更久远。
频闪状态下的白玉柱,就像照进了天弘的心里。每一次闪烁都对应一次心跳,闪烁得越快,天弘的心跳也就越快。
索性将白玉柱插在地上,坐等该来的东西出现。
鬣歌这家伙也不拘小节,揪起一处衣角给湿透的天弘擦掉脸上的汗水,像位慈祥的老恩师一样坐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