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穷怕仿佛被永久千年杀一般钉在了地上。土锥从它的屁股一直插进了内脏之中。
但角锥的方寸控制地极其到位,并没有让穷怕立马死去。
尽管战场上充斥的声响有一半都是穷怕的骂声,但角锥还是笑着蹲在了一边。
“你最好给本团长老实点!等打完了这场仗,我再找人救治你!”
穷怕的脏话还是不绝于耳,由于之前被天弘伤到了腰椎,现在又被角锥钉在了地上,它只能张牙舞爪地胡乱挥舞着胳膊,想要抓到面前的角锥,哪怕碰到它一下都行。
角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追来的三个敌人,识趣地往外蹲了一步,省得穷怕真的碰到它的身体,再弄个万八来斤的,那就不用天弘他们出手了。
“老实呆着吧,好好看看本团长没有你到底能不能行!”角锥站起身来,冷冷地扔了一句话,往一旁走去。
天弘和国图他们在半路上有些迟疑,互相交换了眼神,立马放慢了靠近的速度。
他们根本没有想明白角锥这玩的是哪出,自家人给自家人弄个贯穿伤,让其缓慢死亡,这是图什么?
“小心点!它可能是要独自动手了!”罗盖提醒,“打起万分精神,我来团里这么长时间,都没看见它出过手!”
“这话你之前说过一遍了!”国图笑道。
“没跟你们开玩笑!”罗盖的面色凝重,“之前是没见过它和穷怕还能搞个组合。现在是没见过它独自出手!”
“好,我先来!”天弘第一个冲了上去u。
他脚踩这狱火,就跟一个劣质柴油飞机一样,冒着一阵阵地黑烟冲向角锥。
白玉柱顶在最前面,像是在学最早的战斗机上面的尖尖,又像是留个心眼,用白玉柱在前面探明未知的危险。
角锥走了大概二三十步,向战场冲突最激烈的地方看了一眼,才重新锁定在天弘身上。
它深吸一口气,等着天弘“突突突”的到来。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