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很多东西,却也有不变的东西,例如僵硬。
他的僵硬,就如此刻。
没有掩饰好的僵硬。
从他一直在浴室,不肯开门,她便已经感觉到不对。
从他把她抱进隔壁的浴室。
一直那样的阴冷,威胁,气她。
他掩饰的挺好。
可是,她却太熟悉他身上的气息了,还有,他的血腥味。
闻过太多次,太多次。
“你哪儿受伤了?”她这样轻而静的问着,感受着男人僵硬,掩饰。
“没有。”黑司御硬邦邦的说出两字。
没有?
苏以乐抿着唇,“黑司御,你从我身边滚开吧,你刚刚那样对我,我真的很难过,很难受。你不滚开,我受不了。”
既然要算那个帐,那就算那个帐吧。
她又感觉着身边的男人的僵硬,紧绷。
苏以乐推着他,“黑司御,你有本事威胁,那么,一切的后果,你也自负啊!随便你。”
她的眼里又凝聚了泪,“我离不开你,是啊,可是,我难受啊。”
我难受啊,你受得了吗?
“你到底滚不滚呢?”她抬头,比之他刚刚的阴冷,少了太多气势,轻浅的话,却让男人终于知道害怕。
对,他也知道害怕。
他的所有,都是为了她,他会害怕。
“乐,我没事!”
他又这样说了出来。
苏以乐静静看着他,那样静,那样冷。
黑司御僵着面容,退下了床去,把长裤连同四角裤一齐脱下甩掉。
“乐,我真的没事。”他让她检查。
苏以乐看着他完全赤果的身型,看向了那里。
(战场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