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個小漏洞，两个大漏洞，一览无余。
尤其是那两个因为卡牌侵蚀造成的【大漏洞】，分外醒目。
······
“有意思！”
“这23个因为年龄变化产生的小漏洞，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陈琦的灵性浸入23个异样波动，瞬间洞穿了它们的真面目。
科洛斯曾经说过，生命死亡后，会诞生“怨念”。
陈琦生命磁场中的那23个异样波动，本质上与其无异。
一直以来，尤其是傀儡丝线深入细胞层面后，陈琦都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人类单独的一个细胞，算是完整生命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直到刚才的灵光一闪。
他体内的细胞亲自告诉了他答案。
生命的演化，从来不是最优与完美，而只是一种被迫的选择。
单细胞生命演化为多细胞生命后，增强了抵抗周围自然场域的能力，但作为代价，它们付出的是【灵性共通】。
或许最初只是灵性的融合与通用，但随着生命越发复杂，其必然会发生更根本的变化。
到达某一阶段后，复杂生命的灵性形态，甚至可以类比国家，但又远远超越。
其单个细胞的灵性，已经彻底丧失了绝大部分的自主权，完全服务于整体。
这些细胞的灵性，甚至要比最为原始的单细胞生命还要弱小。
它们若是脱离整体，必然会被自然场域所磨灭。
所以它们已然不可能再作为dú • lì生命存在。
但“癌细胞”的存在，证明了即便它们的灵性再微小，依然还是存在的。
它们依然可以被视作微不足道的生命，至少陈琦当前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细胞的死亡，本质上也能看做一个渺小生命的消亡。
它们湮灭的灵性，绝望的细胞意志，结合破灭的生命磁场，也会诞生一点点“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