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师的话有何不妥?”
“啊?没......没有......”
“那徒儿为何还愣在那儿?”
“啥?我该愣在哪儿?”
英平脑袋中一团浆糊,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幸亏叶长衫脑子还算清醒,他赶紧拍了拍呆瓜一样的英平,小声说道:“快跪下,拜师啊!”
说罢,从桌上端起茶盏递给英平。
“拜师?哦对!拜师。”
英平糊里糊涂,此刻只能叶长衫说什么他做什么。
“快跪下,举起茶盏。”
英平老老实实地跪下,将茶盏举得老高。
“说‘老师在上,受弟子一拜’,快!”
“哦,老师在上,受弟子一拜。”
叶长衫毕竟是先入门的,有经验,一步一步地教着英平。
文君臣坐在椅子上,此时笑容十分的灿烂,也不知是对叶长衫这个小师弟十分满意还是对新收的弟子英平十分满意,他接过茶盏,大口地喝了一口茶水,似乎这杯茶比方才那杯更加香浓。
“磕三个头。”
“邦——邦——邦——”
英平照着叶长衫的话,磕了三下头。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文君臣将茶盏放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乖徒儿,快快起身”
叶长衫扶着英平站了起来,此时二人皆行完拜师礼,此后便同为寒门人,关系顿时也感觉亲近不少,便直言问道:“二师兄,老师去哪了?何时能回来?”
“老师往南边儿去了,至于何时归来,为兄也不知。”
“南边?”
“是的,南边,两国交界处,或在大唐,或在南楚”
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若非如此,怎会劳烦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叶长衫未能在入门之日亲眼见到老师,心中多少有些遗憾。
文君臣似乎看出叶长衫的心思,解释道:“前些日子老师推算天有异象,遂夜夜观星,果不其然,‘异象’现于天落于南。老师说此次事关重大,定要亲自去一趟才成。”
“还有此等不得了的大事?”
“他老人家虽未与我等详细说此事,但提及过一次此事关乎中原安危。”
“嘶......”
叶长衫倒吸一口凉气,不曾想到文师兄丝毫没有保留地将此事告诉自己,看来已是将自己视为同门。
“老师向来关爱我等师兄弟,今日寒门连收两徒,实乃寒门大日子,若非事关重大,怎会亲自南下?希望小师弟莫要介意。”
听闻文君臣如此解释,叶长衫心中已是舒畅不少,这时又听闻他说让自己莫要介意,此刻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二师兄竟察言观色如此顾及自己的感受,语重心长地为自己解释,心中大为感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你俩还有何疑问么?”
“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