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鹏用指关节拧了拧太阳穴,努力地挖掘脑海中残存的记忆片段,好半天才想起来货是什么,一张俊脸却腾的一下就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原来这前任身体有一癖好,喜欢玩弄母女花,而且还必须得是良家,模样好坏倒是无所谓,要的就是那委屈劲,越良家他就越兴奋,更绝的是他还偏偏喜欢把这家的老爷们给绑来看着,享受那种恨不得吃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特么变态啊!
身后那阿福笑呵呵地道:“四爷,这批货可是小人精挑细选的挑的,听说这娘们烈得很,是您喜欢的调调,这是您的宝药,上好提纯过的逍遥膏,保证您啊……”
郑芝鹏大怒:“精挑细选?你还是个人?这是特么人能干出来的事?”
越骂越气,加上他现在心态还正有点不稳,一个嘴巴子就抽了上去,直接就把小厮给打懵了。
好端端的,这是抽什么风了这是?
这位爷可向来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加之生于倭寇世家,从来都是视人命为草芥的,因此纵使心里觉得委屈,却还是扑通一声就跪下,不停地磕头求饶。
“四爷四爷,小人错了,小人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错在……”
小厮憋了半天,实在是没想明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