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跟寂寞相比,却又实在算不得什么辛苦了。
头一天倒是还好,毕竟人多,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出来,用平常音调的声音说话是无碍的,大家你问问我我问问你,聊一些各自的家长里短,时间总能挨得过去。
可到了第二天,身边的战友能聊的都聊的差不多了,没话唠了,郑芝鹏又不允许他们在山上打牌dǔ • bó,于是绝大多数人,都不说话了,天上看鸟,地上看虫,一看就是特么的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再多过几天人怕是要发疯的。
又是一日临近黄昏,郑芝鹏百无聊赖的手中拿着一本武经总要在看,手中却不停把玩着一根破狗尾巴草,好半天都没能看完一页,反倒是打了好几个哈欠。
这环境这气氛,真不适合学习。
郑芝燕没骨头似的躺靠在郑芝鹏的身上,用匕首正切割比转头还要硬的干粮,口中有气无力的说着不着边际的抱怨。
“这刘香到底还特么来不来了啊,不会是不来了吧,四哥,我已经好多天没吃着肉了,就这破饼,我实在是吃不动了。”
说着,郑芝燕掏出匕首,泄愤一样的使劲捅了几刀,嘟囔道:“肉啊~肉啊~我想吃肉啊。”
郑芝鹏笑着不知从哪抓来一直差不多半个手掌那么大的,不知什么品种的虫子,一刀切下了脑袋道:“切下头就可以吃了,鸡肉味嘎嘣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