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个屁,咱现在是朝廷命官,不是倭寇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耗着?”
郑芝鹏自信一笑,从京贯上将最顶上那个脑袋拿在手里微微把玩一下,朝城上喊道:“今日范边之贼,乃是大寇刘香,此人乃刘香一母同胞之弟刘志是也。”
松江知府本来正颤颤巍巍地喝茶呢,闻言啪的一下茶就撒了,淋了自己一裤裆,就像尿了裤子似的。
“刘……刘香的弟弟?”
知府懵了,守城的将士也懵了。
“刘香是什么人,府君大人心中想来是有数的,他的报复旬日既到,既然大人不需要我们浙-江的援兵,那我们就回去了,府君大人,保重了。”
说罢,郑芝鹏转身就指挥着他的大军要走,却把这京贯给他留在了城下。
而果然不出所料,不过片刻的功夫,刚刚还死死闭着的城门特别痛快的就被打开了,知府领着富绅百姓箪食壶浆,抱着极大的热情出来劳军来了。
毕竟谁都不傻,若只是杂毛倭寇也就罢了,你把刘香的弟弟和手下摆在城门口建京贯,这不是逼着人家打你吗,这时候若是让郑芝鹏拍拍屁股走了,谁来挡刘香的报复?
本来可能就是个破财免灾的事儿,现在让郑芝鹏这么一搞,兴许就变成全家死光了,一时间这些百姓们也不知是应该恨他们还是应该感谢他们。
郑芝鹏却懒得与这些官吏士绅们墨迹,而是霸道的以抗倭之名,命郑芝燕领着义从直接就接管了松江城的城防,又拿出一万多两银子的银票,当场分发给松江城的守军们,让他们协同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