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書记喝醉了,正在屋里休息。”徐洪刚说道。
“喝醉了?”蔡铭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我和叶書记是很好的朋友,今晚我正好来找她喝酒,没想到她情绪失常,喝多了。”徐洪刚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又道,“没什么事你们可以先离开了。”
蔡铭海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徐書记,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叶書记汇报,这样,我进去看看,看能不能把叶書记叫醒。”
“有什么事非得晚上汇报?明天不行吗?”徐洪刚不悦道。
“徐書记,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我进去叫一下叶書记。”蔡铭海陪着笑脸,人已经往里边走去。
徐洪刚见状,目光阴沉,但他并没有强行阻止,因为他知道蔡铭海并没有说实话,有过来汇报工作的还带工具砸锁的吗?
蔡铭海没说实话,徐洪刚同样也清楚自己刚才的最后一丝努力失败了,他想把蔡铭海几人忽悠走是不可能了,对方明显是带着一定目的过来的,敲门没回应,竟然直接砸锁。
蔡铭海走进卧室,看到叶心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眉头微拧,走过去轻声叫道,“叶書记,叶書记。”
见叶心仪一点反应都没有,蔡铭海又抬起手轻轻推了推叶心仪,叶心仪依然没有动静,看到这个情况,蔡铭海目光微沉,叶心仪这个样子,似乎不像是喝醉。
检查了一下叶心仪的衣服,又巡视了屋里一圈,蔡铭海不动声色地走出来。
看了一眼客厅,蔡铭海没发现徐洪刚的身影,愣了一下,看向手下的警员,“徐書记呢?”
“他走了,刚刚他提了一个袋子,把桌上的酒和杯子装着带走了。”手下的警员回答道。
蔡铭海眼睛一下瞪了起来,“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几个警员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叶心仪屋里是啥情况,再加上蔡铭海刚才喊徐洪刚‘徐書记’,所以他们就算不知道徐洪刚是市里的副書记,也能猜出那肯定是领导,他们又怎么敢随便将对方拦下。
“蔡局,您没吩咐,我们也不敢随便拦。”一名警员解释道。
另一名警员有在市电视台上看过徐洪刚,也开口道,“蔡局,刚刚那是市里的徐書记吧?”
“嗯,是徐書记。”蔡铭海闷声点了点头,这会也没再出言责备手下人,蔡铭海已经意识到刚刚就算是他开口拦人,也拦不住徐洪刚,人家是市里的副書记,他一个县局局長凭什么拦住对方?仅凭一点怀疑,他甚至连质问徐洪刚的资格都没有,对方是省管干部,轮不到他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