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千万不能这么做,这都啥年代了,你别再用你以前起家时打打杀杀那一套。”管志涛吓了一跳,脸色严肃地盯着陈鼎忠,陈鼎忠早年是靠倒卖沙子起家的,那时候的人法律意识都相对单薄,再加上倒卖沙子这行当,你不比别人狠的话也干不了,陈鼎忠那时候可以说是一路好勇斗狠走过来的,不然也不会得了一个沙霸的称号,因此,管志涛还真担心陈鼎忠会那样做。
陈鼎忠见管志涛神情严肃起来,脸色一缓,笑道,“管县長,我就是过过嘴瘾,哪里会真的那么做。”
“唉,你把阮明波给绑了,现在这等于是一个烫手山芋呐。”管志涛面露忧色。
“管县長,大不了我把他放了嘛,我本来也没想真把他怎么着。”陈鼎忠说着看了看手表,“这都凌晨了,我之前就是想过了零点把他放了的,哪里会想到他真的把纪律部门的人给招来了。”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弄清楚他到底跟纪律部门都说了啥。”管志涛说道。
“管县長,要不我对阮明波上点手段?不然咱们客客气气的问他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讲的。”陈鼎忠道。
“可别再用啥手段了,你这是嫌事情还不够棘手吗。”管志涛一脸头疼。
“管县長,不用手段的话,就阮明波这尿性,肯定是不会配合的。”陈鼎忠说道。
“现在都已经引起纪律部门的注意了,你这边把阮明波给打了,只会招来更大的麻烦。”管志涛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陈鼎忠对阮明波动手。
“管县長,就算咱们现在客客气气把阮明波送走,麻烦也不小,他要是再去跟纪律部门说点啥,你说咱们咋整?”陈鼎忠撇嘴道。
管志涛闻言,脸上愁容更甚,他当然知道陈鼎忠说的没错,但要是因此而对阮明波动手的话,在管志涛看来是更不明智的。
突地,陈鼎忠眼神一亮,“管县長,我想到一个办法了,绝对能让阮明波乖乖听话。”
“什么办法?”管志涛急忙看向陈鼎忠。
“管县長,阮明波不是有个女儿在黄原读大学吗?他对那个宝贝闺女可是疼爱得紧,咱们就拿这个威胁他,阮明波绝对就老实了。”陈鼎忠咧嘴笑道。
“这……”管志涛一听要拿阮明波的女儿威胁对方,登时有些犹豫。
“管县長,咱们只是拿这个威胁阮明波,并不是真的要把他女儿怎么样,但阮明波就那么一个宝贝闺女,他肯定就会投鼠忌器。”陈鼎忠笑道。
见管志涛犹豫不决,陈鼎忠又道,“管县長,除了这个办法,可没其他太好的办法了,而且咱们时间也不多了,现在已经快半夜了,咱们也差不多得把阮明波给放回去了。”
“行,那你按你的办法去做。”管志涛咬了咬牙,答应了陈鼎忠的办法,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老陈,你待会进去好好跟阮明波谈,对人家客气点。”
“管县長放心,我肯定客客气气的。”陈鼎忠笑呵呵道。
“嗯,那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管志涛说道。
陈鼎忠点了点头,知道管志涛不想露面,陈鼎忠自个走回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