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堂苦苦哀求,说:“我错了,我们都错了,求求您,别追究那事了好不好?”
“这要看你的态度了,只要你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尤其是把那个受伤女人的事情交代清楚,你们干的那些脏事儿暂且忽略不计,但并不是纵容你们狼狈为奸、猪狗不如!”
“好……好,我说……我说,一定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您,绝对不说半句假话。”
杜和平让他到里面的椅子上坐下,朝着外面喊了起来:“小鱼,何小鱼,你过来做一下笔录。”
何小鱼应一声,快步走了进来。
王玉堂一看是个女孩子,哭丧着脸说:“能不能……能不能让那个男同志进来?”
“为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你知道不好意思了,早干嘛了?”
“那不是一时糊涂嘛。”
“是一时吗?还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我看你就是个屎壳郎,亵渎了这份神圣的职业,你要是屡教不改,小心我来收拾你!”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杜和平只得把顾伟涛喊进来,让何小鱼到外面警戒。
王玉堂这才说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说昨晚上他没有回家,煮了一包方便面对付了一下。由于这个地方离市区比较近,村里的人有个病啊灾的都去了城里的医院,特别是晚上,几乎没人到诊所来。
他一个人呆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就收拾了一下诊疗床,打算睡觉。
那时候好像也就九点多钟的样子,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他走出去,问外面是谁。
一个女人声音的,说是我,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