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酆都的同事们、上司们、阿飘们都能看到她。
小灵灵请求外援：“帮我查查，是谁在黑我爸爸？”
【收到！小灵灵，你等着，鬼差哥哥很快帮你查出来！】
【我们这里有不少阿飘前世是黑K，技术杠杠的！】
【已经在查了，很快就能查到！】
【小灵灵，你别急！】
【放心，我们不会让人黑你和你爸爸！一定会揪出黑子！】
“谢谢大家！”
“小灵灵，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顾言疑惑问。
小灵灵歪着脑袋，奶声奶气：“我在和鱼塘里的鱼儿说话，叫它们快点上钩。”
顾言发笑：“哈哈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它们可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听不懂。”
顾霖深深看了小灵灵一眼。
他看见了小灵灵所能看见的那些弹幕，也知道小灵灵在寻求外援。
他很好奇，这些自称鬼差的人，真能查到吗？
直播间和小灵灵眼前同时出现一条留言：【已经查到，“霖哥的迷妹”是李训经纪人花钱雇的水军头子。】∞
直播间内再次出现【∞】奇怪符号，直播间内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神秘组织？】
【我也觉得“霖哥的迷妹”不对劲！肯定是黑子！】
【李训在节目里毫不掩饰厌恶我家哥哥的眼神，没想到还玩阴的，居然派经纪人黑我家哥哥！】
霖哥的迷妹：【胡说八道什么！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好，没问题。】∞
【希望你能承受住。】∞
ID霖哥的迷妹，其实是一名秃顶中年人，是一家表面挂着文化传媒公司名头开着，实则背地里接水军生意的黑心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