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解锁、各处刷卡、能打电话,她手表上的通讯录是和电脑上的软件连通的,但只能查看消息,不能打字回复,要想回复就只能打电话过去。
怎么说呢,又先进又落后的。
到了五层,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正在电梯口等她,见她上来,也不说话,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扭头就往办公室走。
景少微则不想沉默一路,她开口寒暄,试图问出一些和实验体相关的信息:“你们二组一般都怎么收集数据的呀?”
刘蒙脚步不停,淡淡道:“用仪器。”
“……”不然用目测或者占卜吗?景少微一计不成,又抛出一个问题:“这批实验体你有经手吗,还是让底下人收集就行?我感觉你看起来很厉害,不用自己亲自上手吧。”
一顶高帽戴过去,刘蒙的脚步放缓了一些,想了想回答说:“我们组除了组长以外,都得上手收集数据。”
他停了停又补充道:“但这次组长也上了,我们二组全员参与,没有例外。”
景少微非常给面子地附和道:“那你肯定也是组长之下数一数二的存在,不然不可能让你当负责人。”
刘蒙没再说话,但他的心情已经从由快变慢的速度上体现了出来。
景少微也没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刘蒙旁边,心中更加确定了这批实验体的特殊性——平时不收集数据只监工的组长这次竟破天荒地开始干活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顺利地从五楼拷回资料,景少微本以为这就能揭开实验体的神秘面纱了,却在最兴奋的时候遭遇了当头一棒——
“按照二组给的编号把数据先传到机子上,估计得算一晚上呢,明天再看什么结果吧。”楚慧拿过景少微手里的U盘,给她演示了一下操作,示意她按照自己的做法把其他的都输入程序运算。
办公室四周贴墙的位置有一圈柜桌,桌面上放着十几台电脑,有的在运行软件,有的则是熄屏状态。
景少微按照楚慧的操作,将不同编号的文件夹输入对应编号的电脑中,并开启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