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二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共处一室。
不过如今天气转凉,不似夏日般可以在软榻上将就一晚,冬夜晚上寒凉,睡在软榻上难免会着凉。
向之寒坐在软榻上,看了眼江不晚的方向,又收回视线,他垂眸默了默,然后用手捂着嘴角,开始咳嗽。
江不晚撩开床帘,下床问道,“夫君,你感冒了?”
向之寒捂着嘴角咳了好一会,方直起腰虚弱的摇摇头,说,“我没事。”
他的‘事’刚说完,又接连打了两三个喷嚏,眼角都泛起一层水光,他用浓厚的鼻音说,“我。。我没事,晚晚不用替我担心。”
江不晚沉默着看完向之寒的表演,如果不是知道向之寒是修士,她都要被骗了。
拼演技的时候又到了。
江不晚紧张的抬手覆在向之寒的额头,惊了一声,道,“呀,你发烧了。”
江不晚:也难为他演这场戏还要用灵气给自己的体温加温了。
“许是冬日夜凉,着了风寒,我晚上多盖一层被子就行。”向之寒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江不晚看懂了,向之寒这是等着她邀请他去床上睡呢。
不过他怎么突然开窍了?之前还是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呢。
对了,她想起下午前来看病的奇怪公子,那人一看就不是常人,难道和他有关系?
江不晚在脑海中千思百转,但其实也不过只过了短短的几秒钟。
“这怎么行?”江不晚状似生气的说,“我知道夫君碍于礼法,不愿与我同床,但你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不在乎这些。”
“今晚,夫君还是和我睡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