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必担心,我早就派人盯着许昌的一举一动。破敌之策,已经在我胸中,哈哈哈哈…”
尽管勾宾从没让自己失望过,乌勒孜依旧很担心:
“许昌是帝都洛阳的咽喉要道,城墙高大,如果没有足够的步兵,光靠骑兵是很难攻下的,而且是孤军,没有办法团团围困许昌!”
“那如果梁洛杀了顾秉章,城防大乱,守军士气极低呢……”
“任城王再愚蠢,应该也不会做自毁长城的举动吧!”
“那我们就给他添把火,让他犯蠢!”
“想必军师心中早就有了计策吧?!”
勾宾不答,只轻轻靠近乌勒孜耳边:
“主公,我是这样安排的……”
乌勒孜听完一惊,随后开玩笑道:
“幸亏你没有做我的敌人哈,如此歹毒的计策,也只有军师才能想出啊!”
乌勒孜狡黠一笑道:
“许昌城中可都是汉人百姓,城破之后少不了屠城,军师是汉人,可有些时候孤总觉得你的残忍比孤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勾宾连忙作态道:
“微臣生是主公的人,死亦是主公的鬼,勾宾此生只知有主公一人而已!而天下也早晚必定是主公的囊中之物!”
乌勒孜对勾宾拍的马屁很满意。
勾宾抬头看到乌勒孜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乌勒孜吩咐大部队撤出,只留小部队,准备依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