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梁洛府邸,顾秉章遣人送来给任城王送来一封书信。
梁洛刚发开信,就顿时如坠冰窟,信很短,是一个让他感到恐惧的人——梁雨舟写的:
“如贞(梁洛的字)吾兄,惊闻贼首乌勒孜进兵许昌,我自领十万兵马屯驻遂阳,顾秉章任中护军,率鹰扬卫一万八千人出许昌,共同拱卫京都洛阳,你我兄弟相见在即,不胜激动!”
“说什么拱卫京都,他镇南王明知我镇守许昌三年,期间匈奴人多次无功而返,守许昌我一人就足够了,如今亲领大军前来,定是想要从我手中夺走兵权,我该怎么办?”
“如今之计,唯有一战而已!”
在极大的恐惧中,梁洛发现只有徐质闭口不言,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这个时候徐质还能这么平静,梁洛觉得他定是有什么高招,所以笑着试探道:
“徐兄一言不发,难道是已经想出了让我们金蝉脱壳的高招?”
大家也一起看向了徐质,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徐质的话语却点燃了众人的期望之火,“这种情况下我哪有什么高招啊,只是想到历史上曾经有位权臣放下兵权后,却招来杀生之祸,连九岁的孩童都未能幸免!”
穿过众人,他再次回头感叹道:“唉,每每想来,真是可悲可叹啊!放手一搏,或可得到一线生机;举手投降,只能被赶尽杀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