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叹口气说道:“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看她什么命了。”
我闻言垂下眼,乔老师不来,姥姥是不可能主动给她看事的,希望她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 • ba。
接下来一周时间,我逐渐适应了学校环境,跟其他小朋友也熟络起来,认识了几个要好的玩伴。
但我跟何欢欢的关系最好了,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在一起玩耍,气的刘强咬牙切齿的多次想找我麻烦,却没能成功。
然而,这七天时间,让我担忧的是,乔老师额头的黑气不但越加浓郁,就连眼圈都有点发黑了。
可她却并未找我姥姥看事,可能是抵触出马仙和玄学事件,身为体制内工作的无神论者,有这心态也很正常。
也就在我以为,乔老师并未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之时。
这天周末一早,姥爷出门打牌,姥姥跟我唠嗑之时,院外忽然传来拍门声和女子的呼唤声,“孙大婶啊,您在家吗,孙婶?”
坐在炕上的姥姥看向窗外,疑惑自语,“这是谁来了啊?”
然而,我听到这声音,却内心一喜,因为这正是乔老师的声音,她肯定是找我姥姥看事来了。
“姥,是乔老师来了,我去开门。”我惊喜说完,连忙跑了出去。
“乔老师,我来给你开门。”我颠颠的跑着。
“哎,小安啊,你姥姥在家呢吗?”门外传来乔老师声音。
“我姥在家呢。”我高兴喊完,跑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何欢欢居然也在乔老师旁边站着,她冲我甜美一笑。
“呀,欢欢,你也来啦。”我高兴的拉住她的手,又连忙对乔老师说道:“老师,你快进屋吧。”
“哎呦,原来是乔老师来了啊。”这时,姥姥也走出屋,微笑打着招呼,“快进屋吧。”
“哎,大婶,第一次拜访您,没买太贵重的礼物,您别挑理啊。”乔老师走进院子,右手拎着水果。
“你这说的是啥话啊,快进屋坐吧。”姥姥微笑道。
进屋后,姥姥给乔老师倒了杯茶水,便互相寒暄起来,说的大多是学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