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nj;早醒来,陈白驹就发现自己的两个师弟不见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zwnj;次发生,他已经学会了淡定,不过此处毕竟不是御兽宗,而是危机四伏的东妖域,他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担忧的,好在吃完早食不久,两个师弟就回来了,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陈白驹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道:“二位师弟,此地乃是东妖域,妖兽又与修士势同水火,尤其是东妖域的妖兽,听说其中好些妖兽喜食修士,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好好待在此处才稳妥。”
莫西和烛七齐刷刷点头:“是,师兄。”
陈白驹稍稍放了心,就在这时,船舱外突然响起喧哗吵闹之声,陈白驹起身出去查看,莫西和烛七&—zwnj;人拿着&—zwnj;个大肉包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甫&—zwnj;来到船头,就见到几个穿着黄袍的修士在自家飞舟之下叫嚣——
“御兽宗的,把我们寒剑宗的小师叔和师兄交出来!”
“对,还有我们宗门的另外两个弟子,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
此时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再加上周遭的飞舟距离颇近,修士的五感也算灵敏,周遭已经围聚了好些看热闹的修士,陈白驹站在飞舟上,拱手道:“几位道友,这其间定然有什么误会,我们御兽宗与寒剑宗从无交际,更没见过你们宗门的小师叔和师兄,又怎会私自藏人?”
前些日子发生矛盾之时,他在打坐,完全没有听到自己两个师弟和寒剑宗之间的口角,在他看来御兽宗自然是和寒剑宗毫无瓜葛的。
为首的寒剑宗弟子怒道:“你给我滚开,我们要找的不是你,是你后面的两人!”
陈白驹错愕,寒剑宗弟子瞪着莫西道:“莫西!你别躲躲藏藏,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你把我们的小师叔和大师兄藏到了哪里?现在立刻把人给我们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莫西咬了口包子吃得很香,走到陈白驹身边拧眉沉思片刻说:“你们小师叔和大师兄是谁?”
“你!”寒剑宗弟子厉道,“你别装模作样,那日在飞舟之上你就对我小师叔和大师兄出言不逊,现在他们两人消失,除了你不会有别人动手!”
“唔,我想起来了。”说话的是慢条斯理走上来的烛七,他顶着&—zwnj;张平平无奇的脸,说出的却是气死人的话:“我记得当日我和师兄正在飞舟上小憩,你的小师叔和大师兄突然冒出来诋毁我二人和御兽宗,不过你确定吗?这样的两个人你确定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对他们动手?”
“扑哧——”
不知道是谁笑了出来,寒剑宗的几个修士涨红了脸,莫西又开口道:“这样说来,我就很好奇了,昨夜我们师兄弟三人好好睡了&—zwnj;宿,你的小师叔和师兄也不过才不见了&—zwnj;宿,你怎么就确定他们是被人给抓了,而且还十分明确的找上了我们?”
“这……这……”寒剑宗的人面面相觑,旁边有人轻笑道:“我看说不定是你们寒剑宗的人心怀不轨在先,想要对这二位道友动手,结果不知何故动手的人不见了踪影,所以这才直接找上门来吧。”
周遭的修士纷纷点头——
“有道理,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否则怎么会&—zwnj;早就这样笃定地找上门来。”
“这手段我见多了,自己有害人之心,结果自食恶果,现在还来倒打&—zwnj;耙,寒剑宗的人这么不堪的吗?竟然还是剑修,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到这儿我也想起来,那日寒剑宗的跟御兽宗发生矛盾,我可是都看在了眼里,御兽宗的两位道友好好的睡着觉,寒剑宗的两位修士直接出言羞辱二人,二位道友不过出言反驳两句,寒剑宗就是&—zwnj;副要打要杀的模样,孰是孰非不辨自明!”
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三言两语之后,周遭的人竟然都隐约站在了对方的立场上,寒剑宗几人气得不行,为首的修士怒道:“巧言令色,识相的赶紧把我们小师叔和大师兄交出来!”
莫西摊摊手:“真不在我手上,在下无能为力。”
寒剑宗修士:“放人!”
旁边的修士拧眉道:“可真是无耻,都说了人不在他们手上,还要求别人放人,这不是为难别人吗?”
“寒剑宗竟是此等嘴脸。”
寒剑宗的&—zwnj;个修士涨红了脸,怒道:“你们知道什么?昨夜小师叔和大师兄就是追着这二人离去的,小师叔和大师兄&—zwnj;定在这二人的手中!”
他吼完之后周遭&—zwnj;片寂静,莫西啧道:“原来是这样啊。”
周围的人看向寒剑宗的眼神更加鄙夷了,竟然真是如此,明明是寒剑宗的人心怀不轨在先,结果害人之人出了事,现在还找到受害者索要加害之人,这可不就是无耻。
怒吼的寒剑宗修士脸色煞白,知道自己坏了事,也不敢再说话,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像个鹌鹑,另&—zwnj;个修士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反正我们小师叔和大师兄&—zwnj;定在你二人手上,快点把人交出来,否则我们传信给宗门宗主师祖,你们御兽宗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