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这都是小意思,明天我就让管家帮我物色两匹快马去。”贾鑫喜悦的说道。“然后,明天姜英上午就和张慧两个人趁早去牛头乡踩点儿,避开胡文烈他们,就给我好好调查这个这个小伍子,我就不相信他不了解胡文烈的底细。莫长林明天也不要闲着,酒馆来往的的客人多,别的也不要打听,就问胡文锋的消息,最好知道他经常在哪一带活动。”宁寅虎话音未落,宋耽一下子抬起了头问他:“虎子,你是想?”宁寅虎看着宋耽嘿嘿一笑,点了一下头,然后在大家迫切的追问下,宁寅虎说出了计划,当他们听完计划之后,只觉得要是成功了,胡文烈就完了,胡文锋也完了,顿时一下午的阴霾一扫而光。
在忙碌了一上午之后,姜英和张慧两个人从牛头乡赶回来了,在莫家的酒馆里,姜英将上午摸的底都讲了出来,原来这个小伍子从小母亲就离家出走了,因为他的父亲大伍是个赌鬼,家徒四壁,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小五子不学好,反而也是到处偷鸡摸狗,吃喝玩乐,在牛头乡也算是名人了,大家都了解这一家子是个什么人。莫长林也将自己调查的讲了出来,胡文锋在洮镇附近已经很少出没了,相反在离洮镇几十里地以外的雁荡山,时不时传来他们的消息,雁荡山也是一大片山脉,摸不清具体的在哪里,官兵也不好去追剿。宁寅虎只是希望这个和胡文烈有着特殊关系的小五子知道一些关于胡文锋的内情,他不相信胡文烈和胡文锋之间没有联系,要不然胡文烈不会这么肆意妄为,只要小伍子知道,他也不担心他不说,因为他们会有无数的手段逼着他说,他们没得办法,这件事儿不处理好,后患无穷,他就不能在学堂里好好读书,今后考取功名了,所以他得把这件事儿妥妥贴贴的办好,他也不想自己的发小兄弟因为这个胡文烈而受到伤害。
夜晚到来了,八个少年都聚在了宁家,宁寅虎早早的就和阿奶说好了,晚上去莫长林家住,明天一大早肯定回家吃早饭,阿奶也就放心的去睡觉了。宁寅虎说道:“今天晚上我想和耽子英子还有易哥我们四个人去就够了,我们两个人一匹马,其他的先各自回家,明天一大早面馆见。”陈霖立马不高兴了:“我也想去,英子都能去,我也能去。”刚说完,张慧他们也开始表达要去的想法了,最后在宁寅虎宋耽的一致劝说下,他们几个算是答应了。走的时候,孟易对张慧道:“小慧,东西准备好了吗?”“嗯,早准备好了,我今天一大早就让我爹给我做了,我说我们打猎的时候用。”说完就从后腰拿出了四根长长的钎子,钎子两侧还加了血槽,最后把东西分给宁寅虎他们几个之后就两两骑上马和大家打个招呼,在明亮的月光下,顺着石板路奔向牛头乡。
快到达牛头乡了,他们几个就下马了,在一条漆黑的小路的大树旁,把马拴好,留下孟易看马,孟易本来是想让姜英留下来看马的,奈何姜英上午刚踩完点儿,兄弟几个没人比他很熟悉里面的情况了,宋耽更是不会同意留下了,虽然从小家境殷实,但是从小骨子里就有一股狠劲儿,犟脾气上来了,谁都不敢蹙他的眉头。最后孟易万般无奈下还是答应了,只是说道一个时辰你们要不出来,我就进去接应。宁寅虎宋耽姜英也将黑色布罩蒙住了眼睛以下的脸部,三个人顺着最漆黑的小路往牛头乡的房屋聚集地摸了过去。
在姜英的带领下,三个人来到了小伍子的家附近的一道巷子里,顺着姜英的指示看了过去,宋耽说了一句:“这房子也能住人,破破烂烂,窗户都没糊住。”宁寅虎在姜英的耳旁轻声的说了几句,姜英就蹑手蹑脚的凑近了窗户,往里面偷看,约莫一会儿便折返回来,对宁寅虎他们说道:“今晚上咱们哥儿几个运气好,省了些麻烦,他爹大伍子不在家,估计在哪儿赌钱呢,小伍子坐着床边鼓捣啥东西呢,他家也没得后院,后墙那里有扇破旧的窗户,当心他从那里跑了,我们遇到情况了也可以从那里跑。”讲完情况之后,宁寅虎安排姜英留在原地望风,有什么动静了学猫叫,他们两个好从后窗跑,就带着宋耽两个人系好了面罩,从后腰抽出来钎子,向小伍子的家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