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非常负责任,为了不被我拉低档次,每天拎着数学、物理试题翻来覆去的讲。
“今天就到这里好吗?”
再听下去耳朵都要起茧了。
“陆缘,是你要和我上一所大学。”
那天,他还把一直装在笔袋里的中奖瓶盖给了我,说是见证物。
现在想想,都怪那个瓶盖,让我现在一如既往的跟在他的左边,做一名忠实舔狗。
那时候总觉着自己捡了大便宜,可以和他一个学校。
现在想想只觉得后悔,人压根就没那意思。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宿舍楼附近,走近后发现许博桢站在楼下,好像在等人。
这人肩高腿长,脸长得出类拔萃的,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