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自己昨日的确是有些冲动了。
但他并不后悔。
怂归怂,可别人都要他的命了,他还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话,那就不是怂,而是蠢了。
王魃所信奉的,也从不是什么苟。
而是该缩着的时候缩着,该伸头的时候伸头。
只是如今不苟不行。
“不过经此一事,我心中的预感却越发强烈。”
赵丰面色凝重地叮嘱王魃道:“五日之后,宗主以及众弟子离宗之时,多半会有变故发生。”
“切记,若是真的出事了,到时候一定要赶来这里!”
“若遇强敌,也不要吝惜那道剑气,捏碎玉佩后,我若是有余力且在附近,必定会赶来。”
王魃面色凝重地再次点头。
有了这次的教训,王魃已经不敢小瞧赵丰的预感了。
同时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冲动,但很快便被他压了下来。
赵丰又叮嘱了些,便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脸,踏剑而去。
王魃回到山庄里,除了陶翼对他仍然还是笑嘻嘻的样子,石姓修士和林玉却是对王魃更加客气了。
任谁都看得出那位赵师兄对王魃的看重。
林玉躲在屋里,更是忍不住暗暗揣测:
“莫非这位新晋的外门大师兄,竟是喜好这口?”
石姓修士主动和王魃一起给灵鸡们喂鸡料,眉头也不再皱着,笑容和蔼无比。
“没想到你竟然和赵师兄有关系,不得了啊!”
陶翼在一旁干活休憩时,看着王魃,忍不住啧啧称奇。
“赵师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