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乾“噗通”的落在地上,样子很是狼狈。“咳咳!”咳了两声,顺过气来,用手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做起来看向对面的两个堂主。
只见到对面两个堂主卧倒在地,一人已经不动弹了,另一人却痛苦的蜷缩起身子,口中鲜血吐个不停。
陶乾强撑着站起身体,抚着胸口,一瘸一拐的向着两个堂主走去,手里捏出最后一张爆气符。
“咳咳!”没走几步,就又咳出一口鲜血,气息更加萎靡,但陶乾还是强行提振精神,向着两个堂主走去。
那个还在动弹的是堂主,青副堂主似乎已经死了,就剩下堂主还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没法实现。
见到陶乾再向自己走来,求生的本能和欲望支撑着堂主用尽全力勉强站起了身子,向着陶乾走去,手里也捏出一张符箓。
两人都伤势严重,但又坚持着向对方走去,手里的符箓捏的死紧,抱着最后一击杀死对方的信念。
一步,两步,三步。
又一步,两步,三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却都无法抬起手臂,发动攻击。终于两个人凑近到了对方的面前,呼吸沉重,不时咳嗽两声,带出几点血块和一些血液。
就这样,两个人站了许久,就这样盯着对方,死死盯着。下一刻,堂主手一松,符箓缓缓飘落在地。然后,整个人向着一旁倒了下去。
陶乾看着堂主倒在地上,重重咳嗽两声,然后虚弱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哈哈……”然后也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再没什么力气站起来了。
渐渐的,陶乾眼皮越来越沉重,头脑昏沉,然后缓缓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当陶乾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正高高地悬挂在自己的头顶。
陶乾动了动手指,然后缓缓捏个拳头,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他试着站起身来,却倒吸一口凉气:“嘶!”全身都是酸胀疼痛的感觉,痛感直入骨髓,那滋味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看来当时的爆炸让自己受伤过于严重了,陶乾忍着疼痛,十分缓慢地坐起身来。然后看向周围,两个堂主仍然躺在地上,周围有些蝇虫嗡嗡地飞个不停,想来自己睡的时间十分长。摸摸肚子,饥肠辘辘,得赶紧疗伤,然后找到食物。
陶乾改坐为侧趴,用手肘撑着身体慢慢地向着堂主的尸体移动。来到尸体旁边,开始搜刮起来。
他摸出一瓶药剂,一本书,几张符箓,一个铁做的身份令牌。就再没搜出东西来了。陶乾打开瓶塞,凑近一闻,香气扑鼻,是疗伤的药,可能是之前为青副堂主疗伤用剩下的吧。
陶乾一饮而尽,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立刻恢复了点力气,身上的伤口也有些发痒。拿起书,上面写着《笔录》,翻开一看,记录的全是些实验成功的符水配方,其中有一个配方吸引了陶乾的注意。
那配方旁边的记录显示是实验偶然发现的一种疗伤效果极佳的符水的配方,陶乾看向那个小瓶子,莫非这里面就是?
摇摇头,不去多想,把书塞进包袱,这书里记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配方,对自己用处很大。陶乾又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痂了,动动手脚,发现疼痛感小了很多,只是酸胀感依然明显罢了,看来刚才的不是错觉。
陶乾摸摸包袱里的书,这次出来,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几本书,得保护好。再看向那身份令牌,通体银白色,上面刻画着一个宫殿,很是精细雄伟,上面写着:堂主两个大字,下面是个名字:李沉,看来就是这堂主的名字了,那宫殿也许就是拜袄教的标志也说不定。
把令牌放进包裹,陶乾又向远处的青副堂主爬去,搜索一番,又找到一块令牌,样式与刚才一块相同,只是变成了黄色,上面写着:副堂主,下面写着:青祎鬼。
站起身来,陶乾拖动着两人尸体,就地掩埋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着林子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