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其中.出了这个叉叉。”骆飞眉头紧锁,喃喃道。
赵晓阳接着有条不紊道:“由此可以认为,第一,这个姜秀秀那晚应该进入了乔梁的宿舍,也就是说她有乔梁宿舍的钥匙,这从一个方面也说明她和乔梁的关系不一般,至于不一般到什么程度,现在无法知道。
第二,在我安排的人深夜进入乔梁宿舍放那箱子钱的时候,因为按照计划,钱是要放到客房书柜的,于是他没有进卧室,只是推开门用手电照了几下,没看到有人,接着就去了客房。如此,当时姜秀秀应该是被惊醒躲起来了……
第三,在钱放好我的人离去后,姜秀秀应该去客房找到了那个密码箱,并且打开了,当时考虑到办案人员的方便,密码设置地很简单,普通人简单琢磨一下就可以打开,以姜秀秀的职业性质,她打开这密码箱并不难。
如此,姜秀秀看到这密码箱里的钱之后,出于她的职业敏感性,必定会预感到什么,既然预感到了什么,她自然会采取什么动作,于是她就把箱子里的钱换成了书,把钱装进旅行包带走了。
基于我目前得到的信息,基于行动最后的结果,我现在能做出的判断就是这些,也就是说,此次行动的意外失败,归咎于实在无法预料到、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姜秀秀身上,被她在不经意间发现并破坏了……”
听赵晓阳分析的有依有据,骆飞不由点点头,如此,这次精心策划的行动最后功亏一篑,是因为姜秀秀而导致的,此事实在偶然,实在巧合,这偶然不可思议,这巧合匪夷所思。
骆飞感到了巨大的惆怅和失落,忍不住长叹一声,接着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两口。
此时骆飞想到,早上上班时遇到乔梁,他背的旅行包里,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100万。
而当时乔梁煞有介事说自己包里有100万,还要打开让自己看,自己却以为乔梁是在耍自己,不屑离去。尼玛,乔梁没撒谎啊,他不是在耍自己,自己当时要是答应看看就好了,正好抓乔梁一个现行。
可惜晚了,这100万早不知被乔梁如何弄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同时骆飞又想到,乔梁既然敢装逼弄景说包里有100万让自己看,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相信,会认为他在耍自己,不会看的,所以他才敢这么做。
如此,自己还是被乔梁耍了,而且耍地很彻底。
想到这个,骆飞不得不承认乔梁胆子确实大,敢在自己跟前耍大刀冒这种险,同时又感到恼羞,尼玛,自己堂堂大主持,竟然被一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耍弄于股掌之中,实在是奇耻大辱。
骆飞使劲抽烟,面色阴沉,牙齿咬地格格响。
看骆飞这神情,赵晓阳在感到巨大的遗憾和失落的同时,又心疼打水漂的那100万,尼玛,100万可不是小数,本来以为,用这100万干掉乔梁,也还算是值得,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出意外,这100万现在应该在乔梁手里。
但虽然在乔梁手里,也不能去索要,那样等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是暗算者。
越想赵晓阳越心痛,又很无奈憋闷,他实在难以想通,策划如此周密的行动,怎么会半路突然杀出了姜秀秀,她的出现实在让人出乎意料,无论如何都想不到。